第(3/3)页 他差点气笑了。 除了这个卿酒酒想不到其他,但她实在并不是很想想起关于卿秀秀的事。 有点心累地道:“不管怎么样,她受到了惩罚,其余的对我不重要。” “是因为你!”季时宴突然抓着她怒吼:“是因为你说,你从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包括男人!所以我不可能碰她,我只是需要她生出一个与云琅有一星半点血脉关系的孩子而已!” 他声音不小,就连卿酒酒也突然一蒙。 随即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她似乎是说过这种话。 可是那时候不过是跟季时宴放狠话。 她不可能以为,季时宴这种大渣男大种马,会为她做什么牺牲。 更何况卿秀秀才一直是他的心头好。 但是他竟然说,因为自己的一番话,他才没有碰过卿秀秀。 可能么? 卿酒酒嗤笑:“你别开玩笑了,以你当年对卿秀秀的感情,你怎么可能那么早就拿她开刀?” “你单纯的不信我这番话,还是就是不信我这个人??” 季时宴没忍住掐住卿酒酒的下巴,被迫她仰起头看自己。 他很难受,难受卿酒酒毫不在乎的态度,也难受她这样一朝被蛇咬,对他就全无信任的表情。 “你只是在用自己的固有印象给我下定论,觉得我在拿卿秀秀的事情诓骗你是不是?但是无论你信不信,我从未碰过别的女人!” 他很早就发现,自己只有在对卿酒酒的时候,会表现出极强的性.欲。 偏偏这东西与生俱来,抗拒不了反抗不了。 他对卿秀秀,甚至连她的亲近都会感觉到恶心和排斥。 他要的只有卿酒酒而已。 或许是对自己下药太过有信心,季时宴以为临华宫不会有醒着的人了。 但是在他们几次三番发出大的声响之后,门外突然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伴随着举着灯笼的一抹黑色暗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