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虽然战损一个比一个大,看上去就是一帮废物,没什么了不起的。 但在法国,这些明械法军只要出现在战场上对于普通杂兵来说就是一个行走士气加成器,哪怕是站在那里都能鼓舞士气。 在法国,正常兵卒与绿皮的战损比通常是四比一,四个成年人换一个绿皮,有时可能还换不到。 但明械法军不一样,在为守护贞德而死战的情况下这群人能打出逆天的一比三。 一个明械法军能拉着三个绿皮去死,结阵对抗还能打出更加逆天一比四的战损比。 不过讲道理,如果打不出这种战损比,敦刻尔克之战之后法国就该没了。 因为正是这帮人拼着全军覆没的代价把绿皮也打了个半身不遂,这才有了法国惨败之后的喘息之机。 “估计是你手下突围后的溃兵,也不排除是吉尔的溃兵,但可能性较小,毕竟那帮兵卒是真的溃了,连装备武器都全扔了。” 在确定贞德只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而没有被使役后,克劳德切尔明显放松了许多,还有闲心去猜测来者是谁的兵卒。 当几骑接近克劳德切尔时,马匹明显躁动不安起来,不管骑者如何驱使都不肯向前,只敢在原地嘶鸣打转。 哪怕没有刻意释放出龙威,光是趴在那里的威压就足以让马匹充满恐惧不敢前犯,这种血脉深处的恐惧不是训练就能克服的。 骑者也早有预料,再驱了几下确定达到马匹的极限后才翻身下马向这边奔来。 克劳德切尔很能确定这些人原本是冲自己来的,因为这些人在看到坐在绿皮尸体上歇息的贞德时明显愣了半响。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还揉了揉眼晴多看了几遍,甚至还抬手在队友脸上掐了一下。 很明显,这帮人和自己一样都以为贞德死了,现在都处于和自己刚才一样难以置信的情况。 倒是贞德此刻最为淡定,从确认这里是法国时心里就想过了要如何应对自己这帮昔日的手下。 至于克劳德切尔出现在纯粹是个意外。 “不必惊讶,我在危难之际得普瑞斯托公爵相求方能出现于此,现尔等有何事相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