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嫣然表情复杂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人,一言难尽地说:“就是你造谣,说我去滁州是为了在小王爷的面前露脸,好给自己搏得个近水楼台,来日可一步登天的机会?” 这是徐嫣然进门后开的第一句口。 话声不大,字字清晰,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听不懂。 郭老爷闻声脸色大变:“什么?!” “教女不严就算了,还耳朵也不好使么?” 徐三叔要笑不笑地说:“你的爱女今日在外专门选了个人多的时候糟践我女儿,字字句句说得煞有其事,活像是自己亲眼见了的。” “这么大的事儿,你这个当爹的还能不知道?” 郭老爷的确是不知道。 江遇白是王爷膝下独子,在如今的岭南是独一份儿的尊贵。 等入主京都,那就是万人之上的尊荣,这是所有人都不宣即明的事实。 更让人止不住心动的是,江遇白并无册立的妃子,宅内也无受宠的侍妾。 这样炙手可热的人物,哪怕是随便沾染到一丝贵气,那都是不可限量的富贵。 为此动了心思的人家数不胜数。 岭南这两年的贵女但凡是年龄相合的,都无婚嫁,为的就是来日在江遇白被册封为太子时在寻觅良机。 郭家也同样是这般打算。 可郭老爷没想到郭嘉出去一趟能说出这样的话。 徐家有什么打算,可以猜测,可以揣摩。 心照不宣的事儿人人皆知,这不要紧。 可一点心里的算计被宣之于口,含义就截然不同。 郭老爷不可置信地看着郭嘉:“这话当真是你说的?!” “是谁教你的?!” “教?” 南微微没忍住插了一句:“那可不像是谁教的。” “说这话的也不止郭嘉一人,她还跟我嚷人人都这么说,我还以为是在家听父母说得多了,她也跟着学舌呢。” “微微。” 桑枝夏忍笑对着南微微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长辈们说话呢,哪儿有我们插嘴的份儿。” 南微微一秒乖巧,老老实实地点头闭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