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坚持了一下手脚的捆绑情况,才倾身将气体喷在傅辰身上,男人却像一条死鱼一样,看了那下方的地方,居然完全没起来的迹象,应红銮咬牙切齿,随即又想到天底下没有男人能逃过她的魅力,心情又好了起来。 应红銮轻轻舔着傅辰的耳垂,看着那白皙精致的耳朵染上了一层晶亮,心情更好,樱唇缓缓往下,解开外衫,纤纤玉手钻入衣内轻轻抚摸男子如玉般的肌肤,在摸到肌肉的时候,小小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也阖上了眼睛,这更有利于她的幻想。 男人其余处完好无损,只有衣襟处大开,露出了光滑的胸膛,深凹的锁骨,女子埋首遇上。 但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房梁上有人! 她被点了穴,来人动作非常快。 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从傅辰身上拖走,扔到地上。 傅辰听到声音,在来人要一掌拍死应红銮的时候出声阻止,“别杀她,还有用。” 来人听闻,下掌的手硬生生收了回来,眼底波涛汹涌的杀气,似乎随时都会溢出来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冷静地来到床边,不声不响,也没有任何动作和话语。 傅辰察觉到不对,“你是何人!” 本来打算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此时又恢复了警惕的状态,没有轻举妄动,在感觉来人的动作。 但显然此人是一流高手,只要是刻意的,就有可能做到万无一失。 邵华池静静地站着,看着身下的男人,他有多久没这样正大光明看着这个人了,无论是以瑞王的身份还是以姚小明的身份,都不是正大光明的,压制的太久了,在黑暗的角落里发酵溃烂。 那双原本美得目眩的眼,现在什么都看不到。 这个看似谦卑,却比任何人都骄傲的男人,没了眼睛也许比杀了他还难受,但他看到的依旧是傅辰平静的模样,那没有任何人或者事能够打败他的模样,让他想要摧毁这样表面的平静。 早在几天前他已经收到了傅辰的消息了,他将泰常山众人安抚,将埋炸弹的几个间隙以叛徒的罪名挂在山口暴尸,再以隐王的身份与傅辰的人接触,平息了动乱后,发动了所有人马找他。 只是找到这里后,应红銮非常警惕,想要悄声无息救走人几乎不可能,他等待着破绽直捣黄龙。 早在傅辰被带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躲在房梁上屏气凝神,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 现在外面充斥着不绝于耳的兵器撞击声和喧闹声,两方人马已起了冲突。 本来应该带着人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邵华池却没有动,像是被什么锁在原地。他看着傅辰,从饱满的额头,密布着汗水的脸孔,泛着青紫的薄唇,白皙得好像透明的脖子,还有被女人拉开的大片胸膛,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疤痕纵横交错,透出生命的韧性和令人心酸的味道,隐约能看到的两点,在包裹的如此严实的衣服下,也许什么都没穿。 心像是被滴了好几滴柠檬水,酸得发胀。 他坐在床沿,挑开衣襟,让更多的肌肤裸.露出来,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的身体,但之前的那次纯粹为了确认身份,这一次一样,理智的那根线已经崩的无限紧,他并没有仔细看。 拿出帕子给傅辰擦汗水,又轻轻摸着额头,鼻子,鬓角,刚才女人碰过的地方,都依依清理一遍,最后停留在唇上面,缓缓摩挲着。 他不该将自己的**强加在傅辰身上,特别是在上一次送药却几乎要被傅辰几乎打残后,你一招一式都蕴藏着对男人的恶心和憎恶,这份见不得人的感情不容于世,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接受他。 从五年前,从王富贵和小央那儿幡然醒悟至今,他又何尝没有尝试放弃这段畸形的感情。 只要他想要那个位置,这就是他人生最大的污点。 他应该杀了扰乱他生活的人,但那时候的傅辰已经死了。 邵华池不断繁复摸着傅辰的唇,几乎要磨得嘴唇破皮,最后那根线哄得一下崩了。 “你需要再清洗一遍。”将那个女人残留的东西都抹去。 他轻轻的呢喃,他眼底还存着挣扎与痛苦,身体却缓缓靠近傅辰。 傅辰被压在身下的手正在准备攻击,却被早就洞悉一切的邵华池按住他的身体,压住了被困在背后的手。 他的声音,让傅辰觉得熟悉,他的记忆力超群,已经知道了来人,“隐王?” “是我。”下面的话消失在相贴的双唇中。 我知道,若我不够强大,不够强势地站在你身边,逼你面对,你甚至连断袖之癖这感情都没意识,你的所有理念都与这世人一般无二,只有我才是那个怪物。 . 这里是臻国皇宫外的小茶肆,一身平民打扮的叶辛正在此间喝茶。叶辛,曾经与傅辰对立的太监,因李祥英倒台后被傅辰说服来到臻国。 这几年臻国快速平定内乱,并且出现了两个人物自然引起了李變天的注意。 这两人来历神秘,却深得小皇帝的信任,他们就是夙玉和叶辛,当然在臻国用的是化名。 除了身高外他几乎与五年前没什么区别,在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高大的汉子,如果傅辰在就会看出来,他是李皇身边的幕僚之一。 两人的声音在嘈杂的茶肆中很容易被掩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