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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看懂了，才会觉得这个项目做的是真难。

    难到瞅一瞅所用的仪器，所用的材料，就觉得心疼；难到瞅一瞅明显需要试错的实验过程，就觉得手疼；难到瞅一瞅大量的数据运算和理论推导，就觉得头疼。

    “这东西是用半年时间能做出来的？”富教授每看几页论文，脑海中就会浮出这个问题。

    在拿到论文之初，富教授是有点想给杨锐膈应的，但等把论文看完，富教授数次积累而来的火气，差不多是消耗殆尽了。

    只有浓烈的嫉妒，在熊熊燃烧。

    “这篇论文如果是我的，该多好……”看到论文的最后，瞅着多达上百条的参考文献，富教授已然是满脑子的遐想了。

    “蔡院长来了！”一声惊呼，打破了球场上的沉默，也让议论声喷薄而出：

    “蔡院长是科学院学部委员，怎么亲自过来了。”外圈的学生看不到论文本身，强烈的八卦之心只能朝着人去了。

    在场的生物系学生也是立即给出了此刻最好的答案：“因为这是ce11啊。”

    “学部委员不知道有没有表过ce11。”

    “蔡院长是表过自然的，nature的影响因子也是够高了。”

    “影响因子是什么？”来自民族学的篮球队后卫将球放在肩膀上左右滚动，完美的诠释了休闲精神。

    生物系的学生受到前面的气氛影响，却是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期刊的影响因子就是一本期刊过去两年，所有论文的引用数之和，除以期刊在过去两年里表的论文总数。”

    “哦……”

    “ce11的影响因子常年过3o，不过，上了ce11这样的论文，重要的已经不是它的影响因子了，是引用数，好的论文在ce11上能得到的引用数是很多的。”

    “影响因子不是算的平均值吗？”

    “那是因为ce11已经不那么在乎影响因子了，所以才会经常有一两页的短论文，你看杨锐拿出来的单行本那么厚，这样的论文，引用数过5o都不难，你知道蔡院长当年表在自然上的论文，引用数多少？”

    “多少？”

    “当年就过5oo了，以后每年都有一百左右的引用，持续了好几年。”生物系的男生叹口气：“我这一辈子，要是有一篇论文引用数能过百，我死而无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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