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又陷虎口-《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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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佑左右两边那两个闻声,不敢怠慢,掏出腰中的铁索,挥手便向福居扑了上去。
福居自不许他们得手,一招老虎抖威,便将二人撂翻在地上了。
朱要奇、孙天佑等眼见其抗拒抓捕,自是恼羞成怒,刹时,吼叫着“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大胆刁民,爷爷好心劝你上堂理论,你非但不听,反而还恶意诬蔑,现在竟还敢抗拒抓捕,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今日里如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当我等皆是衣架饭囊的,给我看打。”二人一左一右挥拳便向福居扑了上去。
那些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的众捕快见之,自不敢怠慢,立时便也应声附合、讴讴怪叫着,挥动手中兵器张牙舞爪、争先恐后地向福居打击了上去。
福居面对其抓捕,虽然人势众多,但也自不惊慌,刹时,挥动手中树枝,便打东打西,攻南击北与众捕快展开了一场如火如荼的打斗来。
孙、朱二人一攻一守,一进一退,一上一下,互相配合,自是默契也。
话说福居开始之初,虽有点手忙脚乱,但没用多久,便稳住了阵脚,杀伐从容来了。
双方拳来脚往,棍往棒来,一时间,打得自是难解难分、难分高下也。
话说税官王立琪当猛然想起福居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时,随机带上自己的两名侍从便往前寻找去,当他一番寻看在路边的沟渠里发现朱宝珍时,自是大喜过望、欣喜若狂,立刻便不管一切跳到沟渠下面,便风急火燎地上前抓捕朱宝珍去。
其两名手下则在上面跟随着下面之追赶,左右来回地摇旗呐喊起来。
朱宝珍虽然是一个女人,小脚小鞋,身轻力单的,但当猛然看到王立琪独自跳下沟来,玩命似的追赶抓捕自己时,自也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立刻便拼了命的在沟渠里面,左右来回躲闪反抗起来。
那王立琪独自一人抓捕中,由于自己体形肥胖,行动不便,不仅没有抓住,而且脸上还被挠破了好几道血淋淋的口子,疼得他呲牙咧嘴,当看到两名手下在上面向自己摇旗助威时,心中之怒气,自不达一处来,立时便对其破口大骂起来,“我说你们两个死得着的东西,站在上面你们左右瞎跑什么,不下来咱们能抓住人嘛,快给爷下来帮忙抓人。”
那两人正随着王立琪向东,他们也向东,王立琪向西,他们也向西地来回奔跑助威着,猛然遭到斥喝后,自不敢辩解,急忙便从路上下到了沟渠里面,后追前截、前呼后应,左右配合着抓捕起朱宝珍来。
朱宝珍面对王立琪一人时,已经是免强应付了,现在猛然三个,自又如羊落虎口,没有多久,便陷入困境中,落入了三人手中了。
王立琪三人擒获了朱宝珍,绳捆索绑后,立刻便将其生拉硬拽从沟渠里面,弄到了路上来,而后,押推着便往打斗地走去。
而此时,双方的打斗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难解难分、难分高下的局势,不仅已经分出高下,而且福居还击破了孙、朱等人的包围,占据了上风,并控制住了局面,正一步步向胜利走去。
那孙天佑、朱要奇等人正应接不暇、节节败退着,情况自是不容人乐观也。
且说王立琪行走中,当猛然看到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福居如入无人之境般,正从容自如追打自己这一方人员时,自是大吃了一惊,眼见如不出手的话,孙朱二人就有可能束手就擒之势,随机便大喊大叫起来,“小子,快快给我住手,你看这是谁。”
福居正在游刃有余地追打着众捕快,原本是想将他们重教训一顿,让他们知难而退,然后在从容而走,根本没料到会天不随人愿,事与愿违,闻声回头当看到发现妻子朱宝珍被捉时,自大吃了一惊,转身便停住追打,向王立琪吼叫了过去,“王立琪,你这死得着的东西,抓不到我,竟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下手,你还是人嘛?”
王立琪得意洋洋道:“小子,别管我是不是人,你最好听从我的命令,乖乖交械投降,别的没什么好说的。”
福居怒声斥喝道:“小子,你最好不要伤害她,并赶紧给我放了她,不然,我立刻就让你们死。”
王立琪得意道:“小子,想让我放了她,容易得很,只要你乖乖束手就擒,我立马就放了她,不然,我一刀就杀了她,让你后悔一辈子。”
那孙天佑、朱要奇等人见之,自是大喜,立刻便向其靠拢了过去。狐假虎威地威逼要挟起福居来。“小子,你最好赶紧给我交械投降,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朱宝珍果断地阻止道:“福哥,你别听他们的,他们不敢杀我的。”
王立琪怒吼道:“谁让你开口讲话的,在开口讲话,我揍你。”
朱宝珍毫不退让地反抗道:“你敢。”
“你算老几呀,我有什么不敢,看我不打你,”气恼的王立琪说着抬腿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向朱宝珍身上踢打了上去。
福居眼见其踢打妻子,自是怒恨气恼极了,刹时,怒声吼叫着“你竟敢打她,看我不杀了你,”提棍飞步便向其扑了过去。
孙天佑、朱要奇等见之,自生怕其救走朱宝珍,而前功尽弃,急忙便一边指挥王立琪等人押着往后退,一边挥刀挺身带人上前阻拦其抢救来。“小子,你最好不要胡来,否则,先死的不是我们,而是她,如果你想让她活的话,就听从我们的命令,立刻束手就擒,否则,别说她活不成了,就连你也活不成了,我们已经派人回城调兵去了,等一会儿,大军到来,就不是现在这个情况了。小子,你最好认清形势,快快投降吧,对你对她都有好处的。”
其话音刚落下,就见一大队如狼似虎的官兵风急火燎地从城里冲了出来,且一溜烟地来到他们面前后,立刻便杀气腾腾地将其团团给围了起来。
福居面对着这重重之包围,深知自己即便长有三头六臂,也很难营救走妻子的,为了妻子的安全,刹时,便识趣地放下了手中木棍,举起了双手来。
孙天佑、朱要奇见之,自是喜悦,随机便命人上前将其绳捆索绑,而后,押解着福居夫妇二人,便带回到县衙大堂去了。
却说知县苏跃飞正在后堂休息,闻听,自是心喜,上得公堂,着人卸掉福居身上的索链后,随机理审问来,“我说你姓什名么,哪里人氏呀?”
福居面对其问话,深知只有说出自己的名字,其他什么事都不用讲,他们就会送自己进大牢的,为了避重就轻,从而逃出虎口,刹时,便降低声音编造道:“回大人的话,草民姓郭名福,潞州壶关县常乐村人。”
其师爷方启明四十来岁,尖嘴猴腮,虽然曾经饱读经书,是个有学问的人,但心地匾窄,却是个阿谀谄媚之人,他从第一眼看到福居时,便觉得其有些眼熟,但脑子里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面对其回答,不等知县继续往下问话,便不相信地追问道:“你真的叫郭福嘛?”
福居坚定道:“是的,师爷,我就叫郭福,一点不错,千真万确的。”
方启明奇怪道:“那我怎么看你有点面熟啊,咱们见过面嘛?”
福居道:“师爷,这话您说的,咱们见没见没过,那是你的事,我怎么知道,在说这共城县我也不是没来过,也许可能,你曾无意间看到过我,所以才感觉有点面熟吧。”
方启明狐疑道:“不对,我没有见过你,你也没有来过这共城县城,咱们一定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面,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了,你真的叫郭福啊?”
福居“当然,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我说谎,骗你做什么,对不,师爷,你要不相信的话,我家里,她就可以证明的,”
朱宝珍插言作证道:“是啊,郭福、郭福、郭福我都叫了好几十年,怎么到这你这里他这名字就不对了呐,真是少见多怪也。”
方启明道:“什么少见多怪,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好象在那里见过你,你一定在说谎,在隐瞒什么,根本不叫郭福的。”
福居质问道:“师爷,你说我不叫郭福,那你说我叫什么?”
知县苏跃飞打断道:“方师爷,你管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咱们又不是因为他用假名字才抓他而来的,而是审理他抗税不交之事,那样扯得太远了。”
方启明解释道:“老爷,我不是因为他用假名字的事才追究的,而是怀疑他在利用假的名字,隐瞒更大的罪行。”
知县苏跃飞道:“是嘛,师爷,那你可有证据呀?”
方启明无可奈何道:“这个,老爷,有证据的话我就不和他,说这么多费话了。”
知县苏跃飞道失望国:“如此说的话,师爷,那皆是无影的事啦,即然,无凭无据,咱们还是审理他抗税不交这事吧,不要在打断正题了。”
“行、行、行,老爷,等我有了凭据在说。”方启明困惑着虽然一时半会不能找到证据,但却并不死心,点头同意后,不甘心的他随机便离开公堂寻找证据去。
不说师爷方启明出外如何解惑释疑寻找证据。但知县苏跃飞喝断了师爷的质疑后,随机便继续审问来,“我说郭福,你可知罪呀?”
福居冷静道:“苏大人,草民,不知身犯何罪也?”
苏跃飞怒声斥喝道:“唗,抗税不交,还打公务人员,这不是罪是什么?”
福居据理力争道:“大人,你所说的这些情况与事实不附的,只是一面之词,实际的情况而是他强抢我的物品,我气忿不过,才动的手,并非因抗税不交,才打的他们。”
王立琪闻言,立刻便上前指证道:“你胡说,假如你要老老实实交税的话,我们会动手嘛,这一切都是因你不老实造成的,你现在抵赖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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