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明争暗斗-《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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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杨凤鸣正要入睡,猛闻抓贼声,身为护院教头的他自是大惊,翻身从床上爬起,提了根木棒,便冲出了房去。原本出门是要擒捉盗贼的他,自万万没有料到会突遭暗算,自是大惊,急忙拼力挣扎着,大声辩解道:“你们要干什么,抓错人了,是我杨凤鸣,快放开我。”

    那七、八个如狼似虎的大汉那里听他辩解,立刻五花大绑便捆绑了起来。“没错的,我们捉的就是你。”

    杨凤鸣自是生气,从地上站起后,立刻便大声便喝斥了过去,“许向荣,你看清了,是我杨凤鸣,快松绑放了我,不然,跑了真正的盗贼,你担当不起的。”

    “杨凤鸣,你少拿大话吓唬人,到了许大人那里,自有你好看的,带走。”许向荣自不听其辩白,指挥着众人便连推带打地,押往许审环的书房去。

    书房里,灯烛荧煌,许审环早已稳坐在房里等待着了。

    杨凤鸣见之,立刻便上前大声辩解开来,“许大人,我不是盗贼,我杨凤鸣也。”

    许审环见之,心中自暗暗得意极了,原本就他本人导演的这一切,又怎会听其辩解,立时怒声喝斥道:“杨凤鸣啊,杨凤鸣,你这端不上桌面的狗杀才,本官还当你是个仁义的正人君子,原本还想保举提拔,给你个官做做的,想不到你竟是臭水沟里的污泥,扶不上墙,刚喝下几杯水酒,便得意忘行、露出了原来本性,竟做出这等勾当来,真枉费了我一番苦心,实乃可恼可气可恨可杀也。”

    杨凤鸣那肯认罪,立时便极力辩解道:“许老爷,我原本从屋里出来是要捉贼的,怎么反倒成了做贼的了,在说我在你许府,做了四年多护院教头,是什么的人你心里是最清楚不过了,我规规矩矩,从未犯过什么错,现在又怎会做出这等勾当呐?”

    许审环道:“杨凤鸣,你空口狡辩是没用的,咱们还是到你房里搜一下,看有没有赃物再说吧,如没有,我自会放了你的。<>”

    众人闻言,立刻押着杨凤鸣,便径往其房间搜查去。

    杨凤鸣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自是无所畏惧,面不改色也。

    话说许向荣等人进入到杨凤鸣房间,点燃了灯烛后,立即便四处乱寻乱翻起来,且不到一会儿,便从其床下放衣服的木箱里,翻出了四、五百两的赃物来。

    许审环立时便怒声斥问了过去,“杨凤鸣,这你都看到了吧,你还有什么话可讲?”

    杨凤鸣自大吃了一惊,立时便喊冤叫屈来,“许大人,冤枉,那决不是我所为。”

    许审环怒斥道:“杨凤鸣,我看人模人样的象个正人君子,便让你做了我家的护院都头,想不到你竟心怀盗窃之心,现在事实如此,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杨凤鸣辩白道:“许大人,我真是冤枉的,我在此做了四年多的护院教头,怎么会做这偷窃勾当的,这一定是别人栽赃陷害我的,那决不是我偷的。”

    许审环怒声斥喝道:“杨凤鸣,现在证据确凿,狡辩抵赖是没用的,你最好乖乖招让了一切,否则,没你好果子吃的。”

    杨凤鸣又那肯认罪,立即便大叫冤屈来,“许大人,我真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

    许审环心知肚明,自不容其分说辩解,随机便喝令手下用刑痛打杨凤鸣去。

    许向荣等人自不敢怠慢,立即放翻杨凤鸣,抡起手中木棍,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快如雨点般乱打来,直打得杨凤鸣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也。

    且说杨凤鸣自出生以来,虽然练武出身,但也从未受过如此重的挨打,开始之初,自还咬紧牙关,不肯招认,后来,实在吃受不住,只得招认了自己酒醉偷窃一事也。<>

    许审环眼见计划成功,自是欢喜,决定等天亮后,在行送灵州府衙定判后,随即便令手下将其先行收押到柴房看管去。

    杨凤鸣由于受刑过重,两腿自是抬走不动,许向荣等人上前抬了起来,便将其给到了后院柴房去。且乃为盗贼的消息,自无翼而飞,不胫而走,不大时间,许府上上下下,便家喻户晓,尽人人皆知了。

    话说许兰英在绣楼当听说后,自大吃了一惊,根本不相信杨凤鸣会出手偷窃,立时便翻身起床,急急下了绣楼,便找爹爹许审环理论去。

    许审环正准备上床休息,猛然面对着女儿许兰英的叫房声,自不用讲,心中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刹时,连门也不开便脸无好脸,言无好言地斥责了过去,“女儿,深更半夜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已经休息了,你回去吧。”

    许兰英眼见不接待,刹时,便站在窗外大声辩护道:“爹爹,杨凤鸣之事我已听说,我相信他决不会偷盗的。”

    “他偷不偷盗,那不是你说了算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而且他也已经承认,我不会平白无顾冤枉他的,你在替他辩护也改变不事实的。”

    许兰英据理力争道:“爹爹,我和他交往接触两年多了,他什么样的为人,我心里是最清楚的,根本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龌龊事的,那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的。”

    许审环心中自然最清楚怎么回事,又岂肯听从女儿之言,立即大声叱喝道:“你一个女孩子,足不出三门四户,懂什么,在说,这也不是你管的事,回去休息去,胆敢再行胡言乱语,我可要生气了。”

    许兰英眼见父亲对自己的话不仅不信,而且还发出了严厉斥责,深知在劝说下只会令父亲发怒生气的,刹时,也不在劝说,转身便回自己的绣楼走去。然而,回到绣楼的她面对着父亲宁肯不认自己,也坚决要除掉杨凤鸣的情况,她思来想去,自是翻来覆去怎么也难入睡也,耳闻着鸡叫声,决定先放掉杨凤鸣,然后,再行他说后,刹时,带上一把匕首,便下了绣楼,由侍女李巧云在前面提着灯笼,径往杨凤鸣的关押地走去。<>

    那十多个看守杨凤鸣的守卫们正打着哈欠漫无目地胡逛着,猛见有人打着灯笼向这里走来,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机抽刀便问了过去,“谁?”

    许兰英闻声立即便回了过去。“我,许兰英。”

    带队的许向荣当看清来人是许兰英后,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原本小姐是您呀,深更半夜您不在绣楼休息,到此有何贵干呀?”

    许兰英眼见其故作糊涂,立时便脸无好脸,言无好言地开了口,“许向荣,你装什么糊涂,你说我到此有什么事,快把门打开,我要和杨凤鸣讲话。”

    许向荣闻听,连忙拒绝道:“小姐,这恐怕不行吧,万一他跑了怎么办?”

    许兰英生气道:“许向荣,你脑子进水了怎么着,我就进去和他当面说几句话,又不解绳什么的,他怎么会跑呐,你不要瞎想乱猜,快开门,我问一下怎么回事就走的。”

    许向荣为难道:“这、、、、、、”

    许兰英道:“这什么这,快把门打开,我就和他讲几句话,你也可以在现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行、行、行,”许向荣闻听,这才上前打开了门锁,看许兰英推门而进后,随机便抬腿也跟了进入去。

    话说杨凤鸣身靠在柴草上,正为莫名其妙地摊上这样的事而懊恼愤恨,正为寻找栽赃陷害之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寻思着脱身之策,猛见许兰英走进了房间来,心中自如五味杂陈,一时间,自不知说什么好,咬紧牙关,挣扎便从地上站了起来,语无伦次道:“英妹,你、你、你要相信我,我、我决没有偷过许府任何东西的。”

    许兰英面对着五花大绑的杨凤鸣,厉声斥问道:“杨哥,正因为我相信你,所以才特意过来看你的,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父亲他为什么一口咬定你是盗贼呀?”

    “英妹,你要相信我,我决不是什么盗贼的,那一切一定是有人在栽赃陷害我的,事情是这样的,”委屈杨凤鸣于是,便将晚上许审环请自己喝酒,以及半夜捉盗被抓,搜查有赃的经过,及自己受刑不过,招认之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杨哥,你放心,明天我一定想法说服我父亲的,让他从新调查这件事。”许兰英闻听后,自更加坚信杨凤鸣是冤枉的了,说话间,趁许向荣不注意,便偷偷将手中的匕首递给了杨凤鸣去。

    杨凤鸣自是感激,“英妹,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栽赃陷害之人的。”

    “好,杨哥,我相信你,时间不早了,有事咱们明天说。”许兰英说着便退出了房门,心安神泰地回绣楼去。

    许向荣看许兰英她们离开后,随机便上前对杨凤鸣的身上的绳索检查了一番,眼见无有任何松动后,这才关好房门,锁上了门锁,又房外站岗值勤去。

    话说杨凤鸣看其关上门,到了外面后,面对将要亮的天,心头虽然焦急,但还是又少等了片刻,耳闻外面无了动静后,这才拿出匕首,慢慢割划起了身上捆绑的绳索来。随着一阵折腾,拿掉了身上的绳索后,立即便向房门外查看去,当看到外面的看守们因天就要明亮,仍精神抖擞时,心头自禁不住吃了一惊,深知如不尽快逃走,等天亮的话,自己就是插翅也难逃走的,面对双腿受伤的情况,确定破门而出这条路行不通后,抬眼对房内上下的情况观看了一下,眼见除破房而逃外,别无他路后,刹时,忍着双腿疼痛,飞身便爬上房梁,利用手中的匕首割断了四、五根椽子,划开椽子上面席子,顺手拉掉上面的柴草,露出自己可以通过的洞口后,纵身便跃到了房顶上面去了。当查看到并无人发觉自己后,随着趁着黎明前的黑暗,便穿房越脊、慌慌忽忽逃离了许府去。

    光阴如箭,时光如梭,瞬间即逝,天,眨眼间,便由黑变白,已经大亮了。

    话说许审环随着天亮,从床上爬起,胡乱洗了把脸后。心中有事的他自早饭也不吃,便先往柴房查看杨凤鸣的情况去。

    许向荣等面对着大亮的天空,正一个个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当见许审环一大早上,便赶了过来,急忙理迎了过去。“老爷,这么早您可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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