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兵败山倒-《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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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从宾当连番攻击,未能打破汜水关后,心头自然焦急万分,正当他无招无式、束手无策之时,一个助其打破汜水关的消息传了过来,自让其大喜过望、欣喜若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为了查清问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刹时,屏退左右,便向报告消息的刘益追问详情来,“刘益,你说什么,关内有人要帮助咱们打破汜水关?”
刘益坚定道:“是的,大帅,这事一点不假的。”
张从宾即惊喜又有此惊讶,自有点不相信也,“刘益,这消息你是从那里听来的。”
刘益信誓旦旦道:“大帅,这消息,我即不是道听途说、街谈巷议中听来,也不是为了讨取封赏,而信口开河、胡编乱造的,而是手中有真凭实据的。”
张从宾道:“是嘛,刘益,那你的真凭实据是什么?”
“张大帅,别不相信啊,这不,我手上有这封书信为证的。”刘益说着,便将紧握在手,那一封早已打开的信递了过去。
张从宾闻言,伸手便接过了书信,仔仔细细观看起来,当眼见上面所写内容,与刘益所言一样,一点不假时,自是高兴也。“刘益,这封书信你是从何处发现得来的呀?”
刘益道:“张大帅,这个说来纯属偶然,今天不是该我值勤巡逻嘛,当我行走到汜水关的关门前时,无意间便发现了射在攻城云梯上的这支箭,以及上面绑着的这封信了,当我拔下箭取下这封信,观看了信上的内容后,知晓署名娄继英的这个人,要帮助咱们攻破汜水关时,我生怕误事,便急忙亲自呈送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这真是天助我也。”张从宾明白后,心中自是非常高兴也。
刘益心里也是非常高兴,明知故问地提醒道:“张大帅,根据书信表面的潮湿情况来看,这封信好象是今天黎明前,从城门上射过来的。”
张从宾道:“是的,日期写的就是今天,这事你不没有告诉别人吧?”
刘益道:“大帅,这么重要的事,我那敢告诉别人呀,任何人都不知道的。”
张从宾道:“刘益,此事你做得非常对,等事成功后,我自会提拔与你的。”
刘益道:“如此,那我先谢谢张大帅,”
张从宾随机便安排道:“刘益,娄继英信中不是说,让咱们接到信后,在当夜的三更时分,举火三下,向他发出信息嘛,到时,他会告诉咱们什么时间,打开关门嘛?”
刘益猛闻,自有些不解,诧异道:“是啊,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嘛?是不是大帅,你在怀疑他蒙骗咱们,引在咱们上当啊?”
张从宾哈哈大笑道:“刘益,实话给你说,我不是怀疑怕上当,而是巴不得他现在就打开关门呐,你要知道,这汜水关只要关门打开,咱们只要冲杀进去,里面即便有千军万马,关门他想守都守不住了。”
刘益不解道:“即如此,大帅,那你?”
张从宾道:“刘益,他娄继英不是要咱们向他发出,咱们已经知晓他传出的信息嘛,我的意思呐,一事不烦二主,今晚这事,就有全权负责,你看如何?”
刘益明白后,坦然道:“原来是这事呀,张大帅,有你这句话,你放心,今晚三更时分,我定会神不知、鬼不觉,办好一切的。”
张从宾道:“好,刘益,那今晚就拜托你了。”
刘益道:“放心,我会放好一切的,没什么事,我回去了。”
“好,你请回吧。”张从宾说着便亲自送其离开了中军大帐,而后,回到大帐,招集手下将官,便商议起应对之策来。不在话下。
但说刘益回到自己的兵营住地,将晚上所用的一切准备好后,无所事事的他,随机便躺倒在床上休息去,是夜,吃罢晚饭的他趁着天黑夜暗,带上四名手下,抬着准备好的一切,便悄无声息地来到汜水关的关门前,在距关门不远的地方,潜藏了下来,当听到三更的钟声敲响后,随机便着令手下,用木棍将一块门板立了起来后,刘益燃起火把,随机便按照书信上所写的那样,以画圆的形式晃动起火把,向汜水关楼上娄继英发出了信号去。
刘益按照书信要求一连晃动了三个圆后,随机便熄灭火把,等待起来,然而,当有一刻钟过去后,眼见关楼上还无任何反应后,随着便又燃起火把向上面传递信号去。
刘益当再次以画圆的方式发出信号时,随着信号的结束,还示未等他将火把熄灭,就听‘嘣的’一声响,一支利箭便在立着的门板上面,晃荡起来,刘益自是吓了一跳,急忙便熄灭了火把,放倒了门板,从上面取下利箭的后,随机便回中军大帐向张从宾报告去。
张从宾正在大帐内,等待着,闻其回来,立时便亲自迎接了出去。
刘益进得大帐,自不怠慢,随机便将信与箭一齐递了过去。
张从宾接拿在手,随机便解下箭身上所绑的书信,展开看了起来,当看到娄继英约定就在明晚三更时分,打开关门,接应他们进关时,心中自是暗喜,不露声色嘱咐刘益他们回去休息后,私下里随机便调兵遣将准备起来。
在此一定有人会问,这娄继英是谁,他和张从宾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主动写信联系张从宾,而助张从宾他们死心塌地地打破汜水关呐?对于这一切,其实很简单,没有什么太大的故事的,我一说,大家就会明白的。
说起娄继英这个人来,他本晋城人,原本为许州节度使,就因在李从珂统治时代,上奏指责石敬瑭仗势欺人,胡作非为。石敬瑭坐上皇位后,为了排除异己,消除隐患,随机便降其为了右监门卫大将军,娄继英身为许州节度使,忽然成为了一个无权无势之人不说,而且自己的行动还处处受人监视时,你想,他娄继英心里会好受嘛,他当看到全国各地反对石敬瑭的大旗,风起云涌时,心中之不忿自实在难以在忍耐下,于是,便联合了自己的至亲好友,发动暴乱,本想杀掉石敬瑭任命到此节度使苌从简,然而,由于事不机密,虽然打伤了苌从简,但自没有杀死他也。他深知苌从简处理好伤口,是决不会放过自己,为了避开苌从简的报复,于是,随机便带领自己的人投奔张从宾来。
娄继英当到达这汜水关时,正好遇到张从宾正在攻打汜水关,你想,他原来就是要投奔张从宾的,现在张从宾受困于此,他能不鼎力相助嘛,于是乎,他便向宋廷浩谎称自己要回家省亲,要助其守关为由的话来。
那宋廷浩手头兵力正有些紧张,眼见其热心相助,自是感动,病急乱投医,自也不在详查细问,随机便将他们迎进到关内来,让其协同防守起汜水关来。
娄继英他们进得关后,为获得宋廷浩信任,出谋划策,只要是为守卫汜水关之事,自是一马当先也。经过几日的磨合,得到信任后,于是便借着自己当班值勤之时,趁着黎明前,人们都在睡熟之时,向张从宾射出了自己的书信去。于是乎,便这才有了刘益值班拾到第一封书信,以及眼下又来这一封书信之事也。
话说张从宾当看到书信里写明,就在明晚三更时分,打开关门时,心里自是高兴,自也不管消息的真与假,天亮后,随机便布置安排起来,当夜晚饭时分,着众士兵饱食战饭后,随机便亲自带着精锐之师,趁着夜深人静时,悄无声息地来到汜水关的关门前,在其前面的道路两边隐藏下来,做好一切冲入关内的准备后,便耐心等待起关楼上信号来。
三更时分,随着谯楼的钟声响过不久,招呼进关的信号便由关楼上发了出来,跟随城门打开,吊桥便放了下来。
张从宾一直在注意着关门前的动静,当看到信号后,自不敢迟缓,立刻便带领着人马,快如闪电般向关门冲去。
娄继英与手下已经在城门前,跟候着他们了,眼见张从宾带人飞快穿过吊桥后,立刻便叫喊着迎了上去。“张大帅,快顺我们来,我知道,那宋廷浩现在什么地方的。”
张从宾闻听,自是大喜,跟随着娄继英他们,便大喊大叫、声势浩大地向汜水关衙门杀奔了过去。
那宋廷浩刚躺下不久,朦朦胧胧正打着呼噜,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一阵由远及近撕杀声,便惊醒了他,他自大吃了一惊,急忙翻身下了床,提着宝剑便冲出了房门去。然而,刚到院中,还未等他叫喊来侍从,一队如狼似虎的兵丁便撞开院门,手举着火把冲了进来,且一进入院内,立刻便将其团团围了起来。当他抬眼看到带队之人乃张从宾时,自禁不住有些吃惊与诧异也。“张从宾,你是怎么杀进汜水关的?”
张从宾冷笑道:“宋廷浩,你想不到吧,实话告诉你,这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今日里,你束手就擒,倒还罢了,否则,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的。”
“张从宾,你算什么东西啊,想让我投降你,门都没有。”宋廷浩不屑一顾地冷笑着,飞快地抽出宝剑,挥舞着便以困兽犹斗之势,向张从宾劈砍了过去。
“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即然给脸不要,那你就死去吧。”张从宾自是生气,挥动手中钢刀,一个‘黑虎掏心’便迎战了过去。
两人刀来剑往,剑去刀来,没走上几个回合,张从宾一刀便结果了宋廷浩的命了。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守关的兵丁们当闻知汜水关使宋廷浩已经战死,为了保命,自立刻便停止了抵抗,缴械投降去。
张从宾战领了汜水关后,心中自然是非常高兴,为了扩大影响,增加队伍,随机便一边让军队稍事休整,一边招兵买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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