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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西没说话，低头进了电梯，一直到出电梯都沉默着。

    “怎么了？”程博衍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

    “哎！”项西往前一蹦，回头瞪了他一眼，又低头叹了口气，骂骂咧咧地说“你说，这叫什么破事啊！害得人提心吊胆的……”

    程博衍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胳膊上：“你这嘴还真是改不过来啊？”

    “下回换个地儿抽行吗！”项西被这一巴掌抽得一个劲搓着胳膊，“每次都抽这儿！”

    “你还准备有下回啊？”程博衍开了门，把他往屋里一推，“一会儿吃完饭我们来约法几章。”

    “楼下那几个人，”项西进屋站了一会儿又郁闷上了，“怎么办啊？”

    “敌不动我不动呗，”程博衍进了厨房，“别想了，我给你做土豆泥。”

    项西又到窗边往下看了看，那几个人已经走了，他叹了口气，感觉有点儿憋气，这守一下午加一晚上了，要打要杀就来啊，这么吊着没着没落的比干一仗难受多了。

    他拉好窗帘，进了厨房准备帮忙做饭。

    “我淘米吧，煮饭我总能干了吧？”他拿过锅。

    “嗯，粥还是干饭你看着办，”程博衍站在案台前低头看着手机，“我查查土豆泥怎么做。”

    项西拿了锅站在水池前慢吞吞地淘米，程博衍皱着眉研究着土豆泥的菜谱，余光扫了项西几眼，能感觉得到，因为楼下那几个疑似寻仇的人，他情绪有些低落。

    “你想吃咸的还是甜的？”程博衍问，“两种呢。”

    “咸的。”项西说。

    “好，我看看，奶酪、黄油、黑胡椒粉……奶酪没有……”程博衍慢慢地念着，琢磨着家里有哪些配料。

    “做不了咸的就吃甜的吧。”项西说着，声音没精打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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