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且不说现在宁馥已经是整个寨子的宝贝,就说大伙对她的定位,套用到后世的游戏中,那就是妥妥的脆皮法师/奶妈啊! 这冲到前头去,刀锋木仓子可都是不长眼的,刮破一点油皮他们都心疼啊! 不等白马山众匪冲上去保护,便见他们的脆皮法师/奶妈已经从地上“捡”起了一个人。 她单手就能把那男人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抽空夺木仓、连击、掷木仓、换刀、劈人。 系列动作。 数名敌人应声而倒。 再回过神来时,她已从激战中抢下三四个受伤的白马寨山匪。 杀伤敌人七八个。 被宁馥“提”回来的是孙尚谦。 ——他身上背着个小包袱,里头是这些年积攒的全部身家,搭扣系得死紧,倒是给宁馥提供了个方便的提手。 孙尚谦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般,一时间竟嘴唇哆嗦得说不出话来,只紧紧地抓着宁馥的肩膀,一直到被带到安全地带,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得火辣辣的疼起来,一个劲儿“哎呦”、“哎呦”地叫唤。 白马寨本就有准备,就连紧急救护的土制急救包都准备了不少。 宁馥给孙尚谦脖子上的伤口做了包扎,转身要走,被他一把拉住。 他的就地一轱辘,直接从坐着变成了跪着。 “哐哐哐”就是三个响头,磕的头晕眼花,额角也留下血来。 “救命之恩,我孙……” 他有些语无伦次的话还没说完,就只看见宁馥的衣角在前方一闪,人已经冲得远了。 “我孙尚谦无以为报……”他低声把后半句说完。 几个银元从他的包袱里滚出来。 趁着大家不注意,他赶紧把银元塞了回去。 白马山这一仗,轻重伤员二十人,没有死亡。 轻伤里头还有一个是头一次见这么大的阵仗,太激动了枪托砸伤了脚指头,另外几个是冲得太前跑得太快,失足掉进了自家挖好的陷阱里。 对方扔下了十来具尸身,跑了十来个,剩下的全做了俘虏。 他们实话也说得很快。 ——不说也不行,松涂县就这么大点地方,哪怕是山贼,落草前也是识得几个人的。 这波人实际是两队人马凑起来的。 一部分是的郑家的护院,另一部分则是县上的保安团。 很好理解,“合作共赢”的事。 郑家干了亏心事,听说宁家那个被推下山崖的小丫头居然还活着,自然无法安寝,思来想去还是派人上山,想要灭口。 哪想到郑家派上来的人没能得手,还惊动了整个白马山匪寨。 最后干脆和保安团达成了交易。 ——郑家要宁馥死,友情提供已经摸清的山寨情况,保安团师出有名、名正言顺地打着剿匪的旗号,来做了郑家的雇佣军。 谁想到,买卖没成,把命还搭上了! 俘虏都被带到了校场上。 他们都被粗麻绳牢牢捆住双手,再一个跟一个地栓成一串,一个都别想乱跑。 这些人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各个沉默着,如丧考妣。 白马山是什么地方? ——这可是匪寨! 剿匪这事儿,不是你整死我,就是我整死你! 山匪可不是和你讲规矩的人,没有那一套不杀俘虏的道理,更何况,还是他们先摸到了人家的老巢里,打算对人家赶尽杀绝。 易地而处,必然要斩草除根。 他们都是受雇而来,不过为吃一口饭而已。 他们这群人里头,有郑家的家丁,也有保安团的小兵,也有带队的小头目。 这年月生存不易,给人看家护院、在保安团当兵做炮灰,都是一样。 不过是找个不易倒的靠山,做一条乱世家犬而已。 白马山的山匪们也全数到了。 他们兴致勃勃,刚刚完胜一场大战的热血还未消退,只觉得自己还能以一敌三、以一当百! 甚至好些没能亲手斩杀一两个敌人的,吵闹着要那这些怂货试试手。 这群王八羔子,他们白马寨不过是想消停过日子罢了,他们偏要来找事,以为牙口好就能啃下硬骨头?! 他们的战意沸腾,校场上的俘虏无不瑟缩。 但宁馥提出的下一个“活动内容”,再一次让山匪们对感到迷惑。 那是一个他们从来没听过的词儿—— “啥是个诉苦大会?有啥可说的,大伙不都是那点儿事嘛!” “是啊,这有什么意思?大家都一样。” “我听夫人说,这、这叫什么阶级教育?” …… “什么叫阶级?”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来晚啦。 今天发生很多事,想说的话很多,最后反而无从说起。 先烈前贤,都如火炬,燃烧自己,去照亮他的时代。 我们是被照亮的一群人。 也希望每一个平凡的我们都可以在时代需要的时候,成为薪火。 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好好锻炼,好好吃饭。 都要加油哦。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