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良这是给自家未来的君主,戴了一顶大绿帽子啊! 唔……为什么会想到绿帽子…… …… 微山湖水泽中,刘亭长突然鼻子发痒,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啊啾~!” 身旁拎着杀猪刀的伙伴见他如此,便关心道:“兄长可是泡水时间太长受了风寒?” 刘亭长揉了揉鼻子,摆手示意无恙,但转而却又骂骂咧咧道:“乃母的,这方圆三百里山林水泽,已经来回搜了几遍,就差掘地三尺了,我看秦相是凶多吉少矣。” 杀猪刀同伴赶忙捂他的嘴:“兄长慎言,我听说前日有别县更卒偷懒,始皇帝亲下诏令惩处,险些落個全县官吏皆斩的下场。” “最后随驾百官劝谏,才算改为鞭笞,肩背都打烂了!” 刘大亭长吓得缩了缩脖子,可随即又推开同伴的手,做大义凛然状:“打的好!秦相贤德,吾等末吏黔首,往日多有仰仗秦相之仁政,怎敢不卖力找寻?” “兄弟们,都找仔细些啊,若能寻得秦相,我做了关内侯,也少不了兄弟们富贵!” “喏。” 附近水泽中的更卒,笑嘻嘻的齐声应和。 …… 海中,渔船上。 秦墨看着身旁的吕雉思维发散,脑海中浮现给刘大亭长戴绿帽的少儿不宜画面,眼神便不免有些冒犯了。 吕雉似有所觉,下意识蜷缩丰腴身体,想要避开他的冒犯目光。 秦墨强行屏蔽脑海中的不堪画面,暗道:【长公主害我啊,这一天天的脑子里,老往男女苟且之事上寻思,身处险地还是保命为首吧。】 “妹妹啊,有吃食……你跑什么啊?” 秦墨自床榻上坐起身,想问吕雉要些吃食果腹,但吕雉宛如受惊的兔子,戒备着迅速向后退了几步。 似乎,生怕他要做什么禽兽之事! 秦墨无语之余,又是哭笑不得,嗔道:“躲甚?我是饿了,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 吕雉赧然,上前搀扶他道:“往日皆是剑客送来吃食,今日还未送来。” 秦墨点点头,在她搀扶下站直身体,打开门扉向外走去。 门外看守的张良家臣想阻拦,秦墨指了指夜色下静谧的大海道:“船就这么大,我又戴着沉重镣铐,除了跳海喂鱼,断然是逃不了的。” 那家臣张了张嘴又闭上,却是不在阻拦,只是抱剑跟在两人身后,既是防他当真跳海自我了断,也是在保护他。 毕竟,这船上还有横阳君韩成的家臣宾客,难保他们不会脑子一热恨意上头,宰了秦墨为韩成报仇! 秦墨行至船头,正好遇见张良在钓鱼,一支伤臂拉拢在身侧,另一支手抓着鱼竿。 但小房子的心思明显不在钓鱼上,鱼竿都快被上钩的鱼儿拉断了,也不见他收杆,只是看着海面发呆。 “再不收杆该脱钩了~!” 秦墨钓鱼佬之魂觉醒,离开吕雉的搀扶,上前从张良手里夺过鱼竿,迅速往回收杆。 吕雉则抄起一个长杆网兜,趴在船舷上帮他将鱼捞起。 秦墨放下鱼竿,上前查看网兜里的鱼:“额滴乖乖,石斑鱼这么泛滥的吗?” 是一条比手臂还长的肥美石斑鱼。 秦墨转而看向旁边张良道:“有锅具调料吗?” 张良无语:“君候难道不担心前途命运么,竟还有闲心烹调食物?” 秦墨摸了摸肚皮:“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再不吃些东西,我今晚就会饿得爬不起床。” 张良愣了愣,皱眉看向一旁的抱剑家臣。 那家臣赶忙解释道:“今日是横阳君之家臣负责饭食。” 张良恍然,心中记下此事。 他们这一行人到达南越后,将会汇合先行到达的韩成子嗣家眷。 如果不事先安排好,恐怕到达南越之时,便是秦墨的死期! …… 火炉锅具调料其实就在船首,甲板底仓之下还有储备的木柴、清水、粮食、菜蔬,以及干辣椒。 吕雉丝毫没有未来大汉国母的觉悟,倒是很有做丫鬟的觉悟,主动担起厨娘职责,在火炉里生了火,又将石斑鱼洗剥好,便要下锅炖煮了。 石斑鱼炖煮倒也不错,便是先秦式烹调法,也能炖出一锅好味道。 但秦墨这些天嘴里都快淡出鸟了,见她又要玩先秦式炖煮,赶忙拦住道:“你只管将鱼去骨,片成鱼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