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墨面色稍缓,将受伤剑客交给他们,又指了指先前舱室里的昏厥剑客,嘱咐道:“把船舱里的诸人,都抬出去救治,仔细找找,一个也别落下!” 三人默不作声点头,开始忙碌。 秦墨见他们当真乖巧,便也不再废话,转而去收集船上诸人的武器,统一藏在一间舱室中,免得诸人再起不该有的心思。 值得一提的是,秦墨在张良居住的舱室中,找回了自己的亮银战甲和百炼大铁剑。 将战甲穿戴好,大铁剑配在腰间,再背上一张弓一囊箭,等他重新出现在甲板时,正在接受洗胃治疗的诸人,便彻底绝望了! 秦墨全副武装,底气陡盛三分,回到先前关押自己的舱室,将夔也释放出来,帮忙给诸人洗胃。 中毒较轻者,此时已经缓过劲儿,不在哼哼唧唧哀叫。 但那些呕血昏迷者,却是洗了胃仍不见好转,依然昏迷不醒。 秦墨依稀记得,断肠草的毒,能灌服家禽牲畜的血缓解,便向吕雉道:“我听楚人医倌说过,灌服家禽牲畜鲜血,能缓解钩吻之毒,是真是假?” 吕雉愣了愣,赧然道:“我只知钩吻有剧毒,却不知该如何缓解。” 缓过劲儿的张良,听到了两人对话,赶忙接茬道:“君……君侯,并不是所有家禽牲畜,都能缓解钩吻之毒,唯有鹅血、鸭血、羊血方可。” 他那半吊子的医术,此时倒是派上用场了。 秦墨恍然颔首,转而向夔道:“夔兄,操帆靠岸,猎几只野鸭野鹅野羊,为昏迷诸人解毒。” “喏。” 夔揖手应声,领着那三名横阳君家臣,去合力升起硬帆,调整受风角度,往只能看见一条黑线的海岸线航行。 不过,随着四人将硬帆升起,调整好受风角度,却发现航速慢的令人发指,还不足往日一半。 奇怪的是,今日海风也不算小! “不好,定是船体漏水了……” 一名原本负责驾船的中毒剑客,突然焦急惊呼出声,向秦墨道:“君侯快看看,底舱中是否有积水。” 秦墨不敢怠慢,立即打开船首的底舱,探头往下查看。 而这一看,不由也是惊得咧嘴。 底舱中确实进了水,储存其中的食物淡水,已然被淹没了! 秦墨惊愕片刻,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快步跑到船舷边,往海里瞧看。 先前被他用盾牌推进海里的横阳君家臣,由于有缆绳吊命还淹死,只是被洋流冲到了船后。 此时,那家伙腰上绑着缆绳,正在用解手刀,不停的刺挖船屁股,木质船身已经被他掏出几個破洞! “奶奶个怂娃……” 秦墨恨恨大骂一声,拽着缆绳将其拽回船首提上船,甩手就是两记大耳刮子:“你想害死诸人吗?” 船上诸人皆是恍然大悟,然后便也纷纷怒骂:“韩侃……你个狗入的……怎如此歹毒?!” 那叫韩侃的横阳君家臣,被秦墨两耳刮子打得口鼻窜血,正想唾骂几声宁死不屈呢,却听到了诸人喝骂,不由为之一愣。 他先前被秦墨撞下船后,虽得了秦墨嘱咐,可以饮海水洗胃解毒。 但出于对秦墨的仇视,他并不相信,更未付诸行动。 而且他被洋流冲到船后,根本不知船首甲板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大抵以为诸人中毒皆不能活,便发了狠用解手刀刺挖船身。 这也得益于他抗毒性较强,诸人都不能行动时,只有他能挥剑去攻击秦墨,便可见一般。 但,他的顽强生命力,却是要害了一船人! “我、我以为你们都不能活了,所以才想与他同归于尽……” 韩侃尴尬解释,已然意识到自己干了蠢事。 秦墨好悬没被气笑,甩手将他扔在甲板上不在理会,转向夔和那三名横阳君家臣道:“速下底舱,用木板堵上漏洞。” “喏。” 四人赶忙答应一声,回船舱找来木板,拿了斧凿铁钉,跳入积水没腰的底舱中。 秦墨又看向还算清醒的张良等人,无奈道:“我给诸君割开绑缚,也都下去往外舀水吧,否则咱们就要游回岸上了。” 说着,拔出腰间大铁剑,一一为诸人割开身上绳索。 张良等人也知轻重,虽仍是手段脚软,但却不敢怠慢,纷纷找了锅碗桶盆,分工合作往外舀水。 木船破了洞,就算能堵上,也会一直漏水。 便是专业船匠,若想真正补好漏洞,也只能将船拖上岸,更换破损船板,再重新捻缝晾干。 现在就看众人舀水的速度,能不能赶上漏水的速度了,否则纵然醒着的诸人,能抱着木板游回岸上……可是昏迷的数人,就真完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