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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缓解来自北方的压力,韩进听从军师华绫建议,宣布招安。朝廷为设立一个榜样,任命韩进为江南巡抚。同时,韩进对内不断收拢兵权,开始了军阀化的转变。
华浩本是以镇压起义为名出兵,如此一来,便只得吃了哑巴亏,暂且退兵。韩进在外交活动上更是积极靠拢华浩,以图后方安定。就这样,韩进终于能腾出手来,逐步推进他的统一大略。
距离韩进最近的义军首领是赵好汉,此人手握四千军马,屯兵后夷城。韩进命洪天虎、王有钱镇守江安。自己则同华绫、蒋正坤、祖天毅、阮大越领兵一万南下征讨。
半月后,韩进大军兵临后夷城下。赵好汉龟缩城中,无论如何叫骂皆不应战。
“赵好汉!你还有脸叫自己‘好汉?’干脆叫‘赵孬种’吧!”韩进身乘“战鼓”,手持天方长槊于城下叫骂。见许久未有回应,韩进大怒,命先锋军队强攻城池。
无尽的厮杀声顺着奔跑冲向城池,登梯撞在城墙上,发出一阵巨响。城墙之上,刀光剑影,久攻不下。
“大帅,后夷城易守难攻,若是强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今日权且退兵,方做打算。”华绫低声言语。
韩进愤恨地回望一眼后夷城,下令全军撤退。整片战场上,回荡着守城士兵耀武扬威的笑声与旗帜的飘扬声。
夜晚军营
韩进坐卧难安,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攻下后夷城。芝麻李和王疯子的联军必然会来救援,届时将十分棘手。
“军师,如何是好啊?”
华绫轻抿一口茶水,呵呵笑道:“大帅急了?”
“拖延日常,我军必受其累。如何不急?”
“纵然有十万火急,大帅您也不能表现出来。”华绫站起身:“若将士见主将如此心急,必会影响军心,还请大帅能够喜怒不形于色,似此方能统御军队。”
韩进强行冷静下来,坐回椅子上。焦躁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若要改变十分困难。但他不得不去尝试改变,因为这关乎着整个军队的生死存亡。
“绫认为,赵好汉比大帅更加心慌。”
“这是为何?”
“赵好汉本是一介流贼,何曾见过如此阵仗?不出绫所料的话,他今夜便会写信求援。”
话音未落,便有士兵入帐禀报:“启禀大帅、军师。我军截获城内信使,得到书信一封。”
韩进惊讶地伸手接过书信,果不出华绫所预料。信中正是赵好汉求援,约定以红旗火把为号,午夜入城。
“大帅可将计就计,按照约定的内容,一举入城!”
“军师果真是神机妙算!”韩进连连佩服。
此后,韩进秘密置办红色旗帜与义军军服,命阮大越与午夜时发兵城下。阮大越身扛大旗,手持火把,向城上大吼:“吾乃南方援军,速开城门,以此为据!”
城中的赵好汉得知消息后,亲自跑上城墙查看,确认无误后忙命士兵大开城门。他本人则欢喜着跑下城墙,但令他没预料到的是。这支军队刚一进城,便对守备士兵展开了杀戮。赵好汉见情况不妙,手提一把大刀,试图杀出重围。
“你阮大王在此,速来受死!!!”阮大越手持一根蛇矛,乘马飞奔而来。赵好汉扎住马步,紧握刀柄,狂吼一声杀向前去。不料仅一个回合,阮大越便令其尸首分离,血溅当场。
“赵好汉这个杂种已经死啦!!!”阮大越粗声大笑,城中士兵见主将身死,纷纷倒戈归降。后夷城平定。
直到后夷城陷落,芝麻李和王疯子才得知盟友被攻击的消息——这还是韩进在劝降信中写给他们的。个头没有马车轮高的芝麻李气急败坏,无能狂怒般乱蹦。
“该死该死该死!”芝麻李抽出长剑,于空中胡乱挥舞:“速速差人去通知王疯子,万不可开城投降,几日内我便会赶到!”
然而,韩进军队宛如吹过荒原的狂风,在信件到达王疯子手中之前,大军早已已围城数日。而王疯子的军队尚存流寇习性,大难临头,皆作鸟兽而散,这也使得城中士气低落。
军帐中,韩进向华绫问询劝降的方式。华绫轻捻胡须,以近乎开玩笑式的语气回答:“大帅何不做一封情书?”
韩进整个人如坠雾中,开玩笑吧这是!但转念一想,华绫向来献策从无过失,或许是有其他思虑。
“军师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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