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守文说道:“……要不我就不去了?” 可恶,王六岁做的事,和他王二十六有什么关系? 都怪大人不靠谱,把如此重任教给一个六岁小孩! 王六岁懂什么,王六岁还是个孩子! 可惜朱厚照坚决不让王守文逃跑,一定要拉王二十六去东宫解决王六岁的历史遗留问题。 一路上朱厚照还给王守文感慨了起名不易,他们老朱家一般按照“木生火”“火生土”这样的规律来起名,像他爹朱祐樘是木字旁,到他们这一代大多都是火字旁。 于是很不巧,小小猪就是土字辈了。 土字辈可太难取名了,他好不容易挑了个顺眼的埘字,定睛一看,释义是“鸡窝”;再挑了个“垣”字,又说有个意思是“矮墙”;改成意思是高墙的“墉”吧,又说谐音“庸”,寓意不好! 最后讨论了半天才讨论出个“埸”字来,他家崽子的大名就叫朱载埸了。 王守文的关注点和朱厚照完全不一样,他发现老朱家下一代的名字读来居然是“猪崽”,不动声色地瞅了朱厚照一眼。 很不错,大猪崽子生小猪崽子,非常合理。 见朱厚照一路念叨着土字辈不好起名,王守文笑眯眯地宽慰朱厚照:“土字辈好啊,万物生长靠土地,一听就怪亲切的。” 朱厚照指出他这句安慰的不走心之处:“你不是说万物生长靠太阳吗?” 王守文:“…………” 倒也不必把我说过的话倒背如流。 王守文振振有词地说道:“能源来自太阳,水和其他物质还是需要土地供给的,太阳和土地都很重要。” 两人许久不见,聊起天来也没生疏,朱厚照领着王守文直奔东宫,让人去把一双儿女抱出来玩耍。 他女儿还不满周岁,只出来亮了个相证明他确实比王守文生得快就被抱回去了,只剩下戴着小圆帽的光脑壳小猪崽。 小猪崽长得虎头虎脑,很有朱厚照小时候的模样,就是看起来蔫蔫的,很没有三四岁小娃娃那股子精神劲。 瞧见王守文的时候,小猪崽眼睛才亮了,好奇地昂起头对着王守文看来看去。 王守文去了岭南那么久,天天在外面瞎跑,得空更是经常去海南岛享受阳光浴,结果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水土问题,六年下来居然没晒多黑。 也许是因为他不管多偏僻的州县都坚持翻山越岭亲自去巡考,去过的地方很多,体能也得到了充分锻炼,所以他和常年待在京师不出去的京官们气质迥异,举手投足间都是说不出的洒脱疏放。 更重要的是,他长了张好脸。本来王华就是姿仪出众的状元郎,赵氏相貌也是极周正的,他俩生出来的孩子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当初王守文还是王小神童的时候便极为讨喜,如今成为了小王学士更是俊秀过人,说是翰林院门面担当都不为过。 天真无知的小猪崽不知人间险恶,根本不晓得自己在亲爹那儿遭受的折磨全部源自于眼前这位小王学士,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这个大人长得好好看”的惊叹和喜欢。 到了东宫王守文也没拘着,见眼前的光头小猪崽眼也不眨地看着自己,弯身一把将小猪崽抱了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