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至于是什么花,他也没有细看,只记得是大红色的。 萧承逸道:“是彼岸花,大祭司的房间里有一副画,画的也是这彼岸花。” 叶修尘想起来了,大祭司的房间里的确是挂着一幅画,隔着纱幔可以看见是红色的一片,当时他瞧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 他好奇的问道:“这又能说明什么?也许这种花在南疆很常见呢。” 萧承逸叹息一声:“是很常见,但这花的寓意却不好,平常是没有人会画它的,更不会把它当做花钿。” 他看了叶修尘一眼,有些嫌弃的样子:“说了你也不会懂,你去打听一下这南疆的二公主。” 叶修尘:“......” 他就不应该跟着萧承逸跑这一趟,如今他总算是明白了言景宣为何会说同萧承逸做朋友苦不堪言了。 这男人他就不是人! 不过,路是自己选的,朋友是自己交的,就算被嫌弃也要厚脸皮问下去,他轻咳了一声问道:“你打听二公主做什么?” 萧承逸很是厚道的回道:“大祭司此人深不可测,同他打交道太费心神,倒不如从二公主下手。 第(2/3)页